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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中的作家 —— 等待自由的3个季节

 

August 3, 2008

InTheFray

By Ming Holden

SMHRIC

不用提还要学习多少蒙古语才能与完全不懂英语的人交谈。“主流语言是政治统治的象征”。他是一个流亡中的作家,刚刚问我为什么要学习像蒙古语这样的‘非主流’语言。它不像西班牙语,我生活的州的一半的人使用西班牙语。如果不是母语,很少会人去学习蒙古语。当我想用夏期假日来学习的时候在美国只找到了一个正式的班。然而学习边缘化的语言很重要,每当我在发展中国家旅游,每当看到在公共汽车侧面上的性感金发女郎的广告画的时候总是想与当地人们直接交谈。不过我可以清楚地说,我喜欢美国大众文化,它充满活力和娱乐性,并且我很喜欢浪漫的喜剧片。但是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你必须找一个东西去平衡它。至少我更擅长于学习语言比起养骆驼。因此我决定通过学习蒙古语来表示对外域语言的尊敬,同时顺手也可以参加一些“分裂活动”。

我出生在一个把自己的语言强加给世界的国家。如果蒙古人或其他国家的人不花费自己的储蓄去学习这个语言的话找不到好的工作。同时世上不会有完美的翻译。不同的语言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真实。学习所谓的边缘化的语言会增加你的理性分析能力。使用主流语言的人们总是害怕学习这个。

我来到蒙古的最大的荣幸是能与作家图门乌力吉(Tumen Ulzi)见面并能够共事。他是来自内蒙古的作家,流亡在乌兰巴托。他40岁,说话柔软,对人非常的和气。2005年警察3次调查他,迫使他出走来到这里。被调查的理由是他用传统蒙古文写的两本散文集。书的内容是关于社会,民族和政治。流亡中的作家是多么高的代价,对于我这个同行来说很难理解其中的风险和付出。我记得我的朋友Linda Oppen 在小时候在墨西哥也度过一段流亡生活。我问过她,在墨西哥的生活是不是很有意思,因为你们有很多家畜。但是她轻轻地摇头说流亡的生活从来是不会有趣的。她的父母也从来不愿意回头去回忆在墨西哥的生活。学习蒙古文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至今还是无法去理解被人从家里赶走的感觉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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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晴朗并让我们感觉更加寒冷。图门乌力吉和我走向离我住处5分钟的联合国驻蒙古办事处。20多岁的穿制服的年轻人守在外面。我们进去走向UNHCR(联合国难民署)的办公室。我问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蒙古人Uch先生为什么图们的难民申请迟迟没有结果。

难民情况始终是不易,这个没有例外。蒙古没有UNHCR的支部,只有联络处。决定必须由最近的支部来决定,值得讽刺的是最近的支部在北京,,,,,,,同时蒙古国没有难民或政治避难法律。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图门面临了被强行遣送的危险,会被遣送到像暴风一样搜查他们家,强行搜身他的妻子,抓住他的好友苏亚拉图并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关押了6个月的中国政府的手里。这个巨大的奥运会的来临对中国的不同政见人士来说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好运。奥运使图门和苏亚拉图的悲剧加深,但同时使国际社会注意到了中国的人权状况。

Och告诉我们,如果能受到《纽约笔会》(Freedom to Write, PEN New York)的来信一个星期之内就会有结果 这个他已经持续告诉我们3个月了。图门和我出去喝了啤酒。他喜欢我爱喝啤酒。虽然现在是下午,这里的人们喝啤酒。至少跟我一起工作的人们。(现在是一个中年作家)Bayarlaa, mini ohin,他说。谢谢,我的姑娘。Sain onin,他说。好姑娘。

图门非常聪明。但是他说的有个事情吓唬了我。他理解女性同性恋,却不能接受男性同性恋。并且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些现象会存在。他说希特勒不是太坏,最起码比斯大林要强。他喜欢布什总统,理由单纯是因为他是美国总统。

他在这里有几个好的朋友。Uchida是个非常和蔼的日本人,并且是图门的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好几次看见过他们两个人一起在饭馆。我给图门写发给笔友会的履历书的时候,Uchida检查。当我吃炒饭的时候他翻译。虽然他们两个都40多岁了,坐在一起看起来像两个的小学生一样。当我提出回家打扫房子的时候他们两个挽留我跟他们一起喝啤酒。“明天!”他们说,一个人用看不见拖布在空中做拖地的动作,另一个用看不见的扫竹做扫地的动作。

图门用传统蒙古文记笔记。我的蒙古语老师图雅是少数的知道传统蒙古文的年轻蒙古人。图门流利与蒙古文,日文和中文,却对斯拉夫蒙古文不太熟悉。虽然斯拉夫蒙古文在蒙古国从1944年开始实施,但是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

内蒙古人把他们自己看作大蒙古的一部分,并且认为他们为蒙古国的独立做出了贡献。但是这个想法并没得到蒙古国公众的认可。在这里从中国来的任何一个人可能成为被攻击的对象。在我住的公寓外面有“该死的中国人滚回去”的涂写。我的中国留学生朋友Li被人打了一拳,足以说明这里的一切。图门说的蒙古语与这里的话有些不同。内蒙古人发‘J’音的地方蒙古国的人发‘Ts’音。这是个小城市,他感觉不是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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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门请图雅和我吃传统的内蒙古饭菜。他的公寓简单并没有很多家具,但是非常的干净。位置不好,靠近黑市。他给我称了一碗有炒米的奶茶,并且把从放在桌子上面的锅里面夹出切好的羊肉放进我的碗里面让我吃惊。在整个的吃饭过程他不断地给我加肉。第二次来这里是蒙古春节时期,从一个星期前他就请好我了。这个时期也正好跟图门的妻子和女儿10天探亲假重叠在一起。图门和他的女儿Ona用出租车来接我。Ona是个大学生,显得很有气质并且英语的发音很好。在厨房里蒙古语和中国语在掺杂着被使用,整个屋子很热闹。图门的脸上显示出幸福。他非常为自己的女儿自豪,她考上了中国前10名的大学。他们唱着传统的内蒙古歌曲,我为她们射录像。图门用微笑的脸望着他的妻子,很显然为她从中国出国的时候在边境上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感到心痛。妻子也竭力地用她疲惫的脸去隐藏那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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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家乡加利福尼亚的标准来说还不是春天。但是阳光灿烂的足以带墨镜。我在蒙古国立商场的前面等着图门。他带着墨镜,穿着长黑上衣走过来,有点像电影里的秘密警察。他用蒙古传统的礼节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我们走离喧闹的人群,他告诉我;“联合国通过了!”并竖起了拇指。我高兴的喊起来。我给Och打电话确认后知道图门已经成为联合国正式难民并得到了再定居权。很显然纽约笔友会的信起到了关键作用。

庆祝会在韩国料理店举行。图门把切好并带些肥肉的牛肉块儿放在铁网上烧。尽管我的蒙古语比6个月前刚来这里要提高了不少。但是我们还是需要用手势来传达我们的意见。他非常热心地想知道哪个候补在美国的选举里领先。他非常喜欢奥巴马,因为他是黑人。当说到再定居地的时候我说美国是最好的候补的时候他有些迷惑。他作了用注射器给自己胳膊打针的姿势后又作读书的姿势,然后把两手高高举起来。表示在美国医疗费和教育费过于昂贵。再定居是个艰难而漫长的过程。欧洲或加拿大可能是好的去处。他总是惦记女儿Ona能上好的大学。他喜欢狗,但是现在的公寓不能养狗,能养狗的地方最好。图门希望下月我访问呼和浩特的时候能和他妻子一起住。Sain okhin,他说,亲一下我的额头。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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